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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秋生:冬日午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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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于一个冬日午后,待吃罢饭,我便到场内小路随便走走。
    阳光下,风清唱着冬日的变奏曲,吹起散落的叶子,一阵一阵,一扫一扫,便把枯黄的叶子齐刷刷地扫至小路两旁。想到昨天夜间睡觉的时候,外面已是零下10℃。可是经过上午阳光,寒气立退,热度骤升;到午后一点,室外局部的温度可能超过10℃了。这会儿,空气好像静止了一般,阳光将其照个通透,可以看到远处有的地方甚至蒸出腾腾热气来了。朗朗阳光之下,如果不是偶尔刮过的一股寒风吹到脸上,感知冬季的存在,那么你还真会以为在春秋呢。一些鸟儿竟然聚集在某处,唧唧喳喳,也许它们在歌唱这冬日暖阳,度过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。
    冬天的午后很是短暂。虽说已过了冬至,依然是昼短夜长,太阳很早就收敛光辉,随之空气变得清冷起来,天光也逐渐暗淡。过了午后三点,日影西移很快,虽有阳光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暖。这时,太阳光很淡,大可以直视它,而它也会温和地照射着你。本可以感觉它的温暖,温度却被西北风带走了,所以身上只留下了淡淡的光。
    落日无霞,只伴着几只鸟儿西斜。望着天上的鸟,我不确定它们的名字,应该是文人墨客诗词里提到的“寒鸦”吧。它们在太阳下面,缓缓地飞着,飞远,终于成了视野中的虚线,幻化成一行省略号的标点,作为冬日的注解。西北风逐渐发力,此刻气温已经接近零度。如果心情好,那就会有临风赋诗的悲壮气概。一旦心情不好,则会陷入寒冷悲凉气氛。于是,我将双手交叠揉搓,直到暖和得可以感知它的热度。
    冬季,美丽而单一,安静而清冷,孤单而寂寞。此时,万物不再绚丽,声响都归入沉寂。现在这些日子,时而寒风凛冽,满目萧然,无花可看,无芳可赏,时而冬日暖阳,乍现生机。然而要感谢这些日子,因为我知道春暖花开已经离自己不远了。

(潘庄农场 张秋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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